二號站_民謠詩人馬頔:心甘情願投奔市井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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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披荊斬棘》第二季,相比較其他人或突破自己或交到朋友的收穫,“胖了”是馬頔[dí]上節目最明顯的變化,蘇見信(信)的投喂讓這位酷愛美食又喜歡把吃東西當解壓秘訣的民謠詩人一度胖了快10斤,“現在比入組之前胖了6斤”。,入組后,馬頔與鄭鈞、信、郝雲三人一拍即合,組成隨性自然的“表面功夫”樂隊,並成為《披荊斬棘》第二季開局的話題焦點。,近日,記者前往長沙探班,獨家專訪33歲的馬頔,聽他講述上節目的心態和音樂創作上的所思所想。,“表面功夫”其實很努力,記者:與“表面功夫”樂隊其他三位哥哥緣何這麼熟識?,馬頔:
我聽鈞哥(鄭鈞)的歌長大,前幾年還一起錄了一個音樂節目,就這麼認識了。我們都是做獨立音樂出身的,可能話題會更多一點。雲哥(郝雲)我見的次數比較多,因為我們有很多共同朋友,有時候演出也會碰見。,記者:來節目之前就跟他們商量好要搞個組合嗎?,馬頔:
這事兒沒法提前商量,因為也不知道具體要干什麼。其實我們“表面功夫”還是挺上進的,也想努力,但一開始不知道怎麼努力。我們幾個人相互熟悉,不需要磨合,剛開始唱的歌又都是我們熟悉的歌,所以一開始,大家看起來可能就比較懶。,記者:分別給三位哥哥一個標籤的話,你覺得會是什麼?,馬頔:
鈞哥,“氣管炎”,哈哈哈。不是,是“德高望重”;雲哥就是“廢話大王”,信哥是“投食機”。,記者:“三公”表演了自己不擅長的舞蹈,你有什麼感受?,馬頔:
“三公”表演我完成的過程相當坎坷,人還是得做自己擅長的事情。,記者:你在“表面功夫”里扮演了一個很聽話的弟弟角色,同為唱作人,難道沒有技癢想發揮一下的時候?,馬頔:
當你跟三個“領導”一起,你覺得能發揮什麼呢?尤其是你遇到的都是积極、主動擔當的領導。所以,我在一旁打個雜就行了。,記者:上《披荊斬棘》跟其他綜藝節目最大的不同是什麼?,馬頔:
錄製的時間太長了,走到哪兒都有麥都有攝像頭。剛開始的時候我真不行,現在適應多了,基本上就愛誰誰,我回屋就把攝像頭蓋上,誰也別看我。,《南山南》讓我養家糊口,記者:有人說唱民謠的人需要有些少年感,年齡漸長這事兒會讓你覺得跟少年感衝突嗎?,馬頔:
想要保持少年感,就多跟哥哥們在一起,一對比就會覺得自己還小。至於“唱民謠的人要有點少年感”這事兒,那是一種刻板印象。每個人都過着自己的生活,沒必要根據別人的意見來審視自己。,記者:你在節目里做的炸醬面讓眾人稱道,做飯與寫歌有什麼異同嗎?,馬頔
:我不是一個當時當刻就能寫出來東西的人,要循序漸進。做飯也是,你要先備菜,再按照步驟一步一步來,然後要掌握火候。步驟錯了或者顛倒的話,都會影響你的進度,進而影響最後成品的味道。,記者:你初亮相時唱了《南山南》,這是你的選擇還是節目組的安排?,馬頔:
我給了節目組幾個備選,最後他們就要了《南山南》,於是我麻溜兒地就答應了。,記者:一度曾表示“唱到吐”,現在面對這首成名作你是什麼樣的心態?,馬頔:
我沒說我不唱,該唱就唱,哈哈哈。《南山南》我肯定唱了太多遍,但是它能讓我養家糊口,對吧?,記者:你有沒有想過找哪位哥哥合作新歌?,馬頔:
我不太喜歡主動找別人合作,因為我自己的工作節奏太慢了。如果要合作,除非是這個歌特別適合我或者對方找我寫,不然就是我已經準備好了、對方又覺得很合適。後面這種情況到現在為止還基本沒遇到過。,把微博當成創作的記事本,記者:寫歌的過程對你來說很私密嗎?,馬頔:
對,寫歌跟洗澡一樣,不能讓人看。,記者:有沒有想過某個新作品能取代《南山南》成為你的新名片?,馬頔:
這也沒必要,東西有人聽就挺好,要實在沒人聽,咱就自娛自樂。因為寫歌也不是為了火的目的才寫,咱是為了高興!,記者:你的微博里經常會發類似歌詞的字句,是把微博當成創作的記事本在用嗎?,馬頔:
對,我從2011年就開始這麼做了。想到什麼就先寫在微博上,因為只記在手機上,萬一手機丟了沒備份,你就找不着了。我索性就寄存在微博里,想要的時候,隨時翻出來就能用。,記者:你寫的歌詞不乏細膩敏感的,和生活中你北京爺們兒大而化之的感覺非常不同,怎麼看待這種反差?,馬頔:
生活是互補的。你有快樂的一面,就肯定有不那麼快樂的一面,如果這兩個面能達到一個平衡的話,你的生活就不會失衡。,記者:出道之初你說自己很幸運,因為出專輯、開演唱會等夢想都在短時間內實現了。現在,你有什麼新的夢想了嗎?,馬頔:
買房娶媳婦。,記者:如果這樣,生活里可能更多的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你心甘情願投奔到這種“世俗”的生活中去嗎?,馬頔:
你可以換一個詞叫它“市井”。我喜歡市井的生活,我也喜歡你所說的世俗的生活,但我不太喜歡世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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