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站平台_一家人一座城,一首被時間打磨的命運長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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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龍城三部曲’由紙上的《西決》《東霓》《南音》,變成了這部名叫《龍城》的電視劇,感覺是命運把我按在這裏,不早不晚,正好是此刻,重新審視一遍我曾經的青春。”電視劇《龍城》開播前夕,原著作者笛安給觀眾和書迷寫去一封信。十餘年前,“龍城三部曲”曾在風靡一時的青春文學期刊上連載並引發閱讀熱潮,如今,洋洋洒洒的幾十萬字化作可視可聽的影像。舊識在人物的面孔中試圖辨認過往記憶的蛛絲馬跡,新知則循着年代感的畫面首度踏入這座虛構的城。時間翻轉、形式變化,相同的是,我們都在“追蹤”鄭氏大家庭的過程中,目睹生活如何為每個人一筆筆寫下不盡相同的命運長詩。,同一屋檐下的她與他,救贖各自的人生,鄭東霓、鄭西決、鄭南音,“龍城三部曲”正是以這三個緊密相連的堂姐弟的名字命名。爺爺在世時堅持讓孫子孫女用東西南北四個字取名,沒有預想到下一代的人生也如同這些方位一般互相依存,卻也註定指往相反的方向。他們按照生命的先後順序依次走進一個平凡人家中,用各自的眼睛觀察着同一片屋檐下的人來人往。,系列小說以西決的視角開始講述,而電視劇開篇也將鏡頭對準了他、陳嫣與小叔間離奇交錯的三角關係。在這場陳年舊事引發的巨大漩渦中,鄭西決是被犧牲的那一個,親情與愛情同時背離了他。由白宇飾演的西決是作品中最貼合原著的人物之一,溫柔、克制、隱忍。這個東霓和南音口中的“爛好人”,因為被放棄的童年,讓他比任何人都要珍惜家庭。這樣的性格底色註定了西決與龍城此生解不開的糾纏,在東霓為他申請到留學機會後,在江薏邀請他去北京工作后,甚至是十年前得知自己並非鄭家血脈後人時,他都有足夠的理由離開。東霓用一記怒其不爭的耳光,也終究沒能打破他自我囚禁的牢籠。,和西決一樣,東霓也是三叔三嬸家的“編外”人員,許是骨子里的不羈,又可能是那個充滿猜忌與暴力的家庭養成了她強硬的性格。扮演者馬伊琍坦言自己是“龍城三部曲”的資深書迷,彼時,敢愛敢恨、帶着溫度的鄭東霓就給她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在馬伊琍眼中,東霓是“頑強地要活下去的人”,或許是這樣的理解,劇版的東霓褪去了一部分攻擊性,而趨於生活化,她不再“壞”得那樣眉飛色舞、恣意妄為,更加像一個姐姐、一個母親。,資深戲骨演技出彩為作品增色,“龍城三部曲”並非只是屬於年輕人的生活志,笛安在其中存放了更多的野心,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其中涉及了“種種長輩們的過往,長輩之間與歷史休戚相關的糾纏。”《龍城》在央視八套播出后,上一輩的故事引發了不亞於三姐弟的討論度,而劉琳、節冰、史可、焦剛等被不少網友稱為“家庭劇頂配”的陣容,出色的演技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了一代人長達半輩子的溫情和牽絆。,轟轟烈烈、不管不顧,鄭岩和王彩霞的婚姻,始於熱烈浪漫的愛情,過程卻充斥着暴力美學,直到王彩霞沒有預兆的離世給這段孽緣畫上了突如其來的句號。史可飾演的王彩霞是《龍城》中命運最波折的女性之一,不服軟的妻子、針鋒相對的母親、溫柔的外婆,角色不同的面向經由資深戲骨的演繹豐富飽滿。即使大伯與大媽的關係離所謂愛情實在有些遠,觀眾也仍然對曾經穿着紅衣、眼含深情、挽着丈夫起舞的王彩霞感懷不已。,“你就是有天大的難處,也不能把孩子留在這世上受苦。”在劉琳扮演的三嬸確診胃癌后,王彩霞與她一段推心置腹的對話讓觀眾淚目。又哭又笑中,兩個處事風格大相徑庭的女性談論着母親的責任、曾經的妯娌、鄭家的往事。三叔三嬸組建的家庭是一則圓滿模板,少了些驚心動魄,卻令觀眾更生嚮往,劉琳、節冰用日常且不着痕迹的表演為整部作品鋪就了至關重要的溫暖底色。三叔家的客廳是鄭家的大本營,它容納着數十年的團聚與離別、歡笑與淚水,也讓在幸福環境里成長的鄭南音顯得尤其單純善良,可愛而任性。,作為系列長篇的落幕之作,《南音》是三部曲中最褒貶不一的作品,當看似長不大的“小兔子”承擔起壓軸的責任,自然是有些為難的。好在,關於家庭的故事,結局並不是最要緊的。那些在無名歲月里的相依相偎,在不朽時空中的並肩走過,無論經歷多少次重逢,都依舊值得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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