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愛不愛吃香菜,可能與基因有關,2.對香菜的喜惡,是我們的嗅覺、味覺和三叉神經共同作用的結果,並不僅僅由這一種基因決定,前幾天,某快餐品牌推出的新品——香菜新地,瞬間開啟了網友們關於“吃不吃香菜”的網絡大戰。2月24日,“今天是世界討厭香菜日”擠進了熱搜。,愛不愛吃香菜是個古老的爭論,早在2007年,不愛吃香菜的人們就聚集在豆瓣,建立起了“香菜去死去死團”;而香菜擁躉們也不甘示弱,立馬建立起“就愛吃香菜”小組,質疑:“真搞不懂世界上為什麼有些人討厭香菜。”,當有人恨不得“把全世界的香菜踩爛”時,一定有人跟評:“碎香菜更香。”如果有人想要“把全世界的香菜燒掉”,那麼總會有老饕嚴肅指出:“香菜燒魚最好吃。”,圍繞香菜的大戰不僅發生在中國,自從6年前,2月24日被確立為“世界討厭香菜日”,這一天就成為全世界討厭香菜人一年一度的狂歡日。,在菜肴中添一把調味的香菜,有的人視之為錦上添花,而對另一些人來說這卻不啻為一次卑鄙的偷襲。,愛不愛吃香菜,可能與基因有關,經過這麼多年的科普,相信不少讀者小夥伴都已經知道:愛不愛吃香菜,可能與基因有關。,在香菜恭弘=叶 恭弘子中,科學家們發現了大約有40多種化合物,其中,醛類物質是香菜強烈氣味的主要來源。而肥皂和臭蟲釋放的氣體中,都含有醛類化合物。,2012年的一項研究表明,我們11號染色體上的受體“OR6A2”是否發生變異,有可能會影響人們對香菜的好惡。,這段基因和我們的嗅覺感受器有關,它對醛類化合物很敏感,所以攜帶這個基因或者這個基因沒有突變的人,就會很容易把香菜聞成臭蟲和肥皂的味道,同時,他們也可能無法聞到其他人覺得好聞的芳香物質。,不過,對香菜的喜惡,是我們的嗅覺、味覺和三叉神經共同作用的結果,並不僅僅由這一種基因決定,我們的苦味受體還有其他基因同樣影響着我們對香菜的感知。所以,也有不少人老了之後慢慢可以接受香菜的氣味了:因為隨着年齡增長,我們嗅覺和味覺器官的功能也會退化。,除此以外,多項研究也表明,人類對香菜的感覺也會取決於各地的飲食文化。,有調查显示,有21%的東亞人、17%的高加索人和14%的非洲人後裔表示不喜歡香菜,然而在廣泛使用香菜調味的地區,只有7%的南亞人、4%的西班牙裔和3%的中東受試者表示不喜歡香菜的味道。,甚至,還有人吃多了香菜后,逐漸“真香”的。,比如老饕汪曾祺,就寫過自己和香菜的故事:他向身邊人誇下海口,說自己什麼都吃,有一次自家中藥鋪掌柜請他吃面,故意上了一大碗涼拌香菜。汪曾祺說“我原來不吃芫荽,以為有臭蟲味”,但這次一咬牙吃了,神奇的是,“我就吃芫荽了。此來北地,每吃涮羊肉,調料里總要撒上大量芫荽”。,香菜在西漢時就沿着絲綢之路傳進了中國,汪曾祺筆下的芫荽,就是香菜的中文大名。,芫荽原產於地中海沿岸及中亞地區,在西漢時就沿着絲綢之路傳進了中國,可以說,這是一種在全世界廣泛種植的植物。,它的英文名“Coriander”,源自希臘語“Koris”,意為“臭蟲”,形容的是它莖恭弘=叶 恭弘的味道。和古希臘人想法一致的,還有河北唐山人,在當地的冀魯官話里,芫荽就被叫做“臭菜”。不過,在中國,大多數時候,芫荽還是香香的。據考證,芫荽最早被稱為“胡荽”,這個名字音譯自古波斯語gosniz,“荽”對應的就是sniz。,這是專門為了香菜造出來的字,《說文解字》中就記載:“荽作莜,可以香口也。其莖柔恭弘=叶 恭弘細而根多須,綏綏然也。”,到了東晉時期,石勒下令避“胡”諱,胡荽改名叫了“香荽”,後來又發展出了“鹽荽”“蒝荽”“圓荽”等不同的稱呼,最終才演變成如今我們俗稱的“香菜”和它的正式名稱“芫荽”。,香菜來到了中國,很快就成為大受歡迎的香料。,賈思勰在《齊民要術》中,就描述了多種種植香菜牟利的手段:比如種一畝胡荽能收穫十石胡荽籽,將這些胡荽籽販賣到都城,每石可值一匹絹;而如果把胡荽腌製成菹,一畝地就能收穫兩大車,一車可值三匹絹。,魏晉南北朝的人怎麼吃的是香菜籽和腌菜?這和我們說的香菜好像不太一樣啊!沒錯,提起香菜,很多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往往都是香菜恭弘=叶 恭弘,但其實,芫荽籽也是很重要的香料。,芫荽籽的味道類似於檸檬皮和鼠尾草的混合物,嘗起來有辛辣的刺激性,但是碾碎後會散發出柑橘檸檬味,是歐洲、北非和亞洲菜肴里的常客。,比如印度著名的瑪莎拉(Masala,意為混合香料),芫荽籽就是其中的常客,更不用說由瑪莎拉演變出的印度咖喱和泰式咖喱;而在《愛經》中,芫荽籽也因為辛辣溫熱而經常出現在滋補配方中。,南亞菜里,隨便選幾種香料混合在一起,就可以叫“瑪莎拉”。,在西餐的燉菜中,芫荽籽也往往與鼠尾草、薄荷、肉桂等香料配合,呈現出綜合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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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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